今番我必须要以雷霆手段,将这些忘恩负义之徒打怕,也是要震慑草原其它宵小之辈。”
曹安道:“是该如此,草原这些人见利忘义,只看到侯爷将阴山半年就建成如此规模,就想要抢去,完全忘记了侯爷倾注了多少心血,做得多么不易。”
曹安是林立的贴身侍卫,林立的呕心沥血,筹谋规划都看在眼里。
那些外人瞧着林立谈笑风生就解决的一件件事情,只有林立的护卫才知道林立背后里做了多少功课,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虽然知道曹安一定会这么说的,林立心里还是觉得安慰。
两人进了阴山内的地牢,黑夜里地牢阴暗潮湿,带着久不通风产生的霉味,夜晚时分更是阴森。
审讯室内,已经按照林立的安排布置下了简单的刑具,林立坐在主位,吩咐将刘彪先行带上来。
刘彪被反捆着双臂推搡进来,跪在地上半低着头一言不发。
林立审视着刘彪道:“你也知道助纣为虐之为不敢抬头?”
刘彪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着林立道:“我刘家满门要么被斩,要么罚没为奴。我被大夏卖作草原为奴,就早不是大夏人了,何来助纣为虐!”
林立冷声道:“既然你自甘下贱,认草原为主,便非我大夏之人,我也就不必对你有任何恻隐之心。
如今,我就替你刘家先祖教训教训你!来人,将这个数典忘祖、背弃祖宗之徒先狠狠地给我打!”
护卫们道一声“是!”上来扒下刘彪的上衣,露出刘彪一身强壮皮肉。
这一身皮肉精壮有力,其上布着数道伤疤,有深有浅,仿佛经历过数次恶战而留下的。
不容刘彪分说,人已经被手脚拉开绑在刑架上,十几鞭下去,刘彪硬是强硬得没有一声惨叫,只是垂头一言不发。
曹安气不过,亲自上前,抓了一把粗盐,直接按在了刘彪的鞭伤处。
鞭子抽打,一时的疼痛,身体很快就会调整出来,摒弃伤口的疼痛。
但是伤上加伤那就不一样了,伤口处会出现双倍甚至更多的疼痛,来提醒这个身体避开危险。
刘彪牙关紧咬,忍不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却仍然强硬地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