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被方煜的话逗笑了,笑了一阵又停下来,深深地叹息一声:“所以,方煜你才是方煜,崔公主才是崔公主啊。”
方煜听不懂这绕弯弯的话。
林立解释道:“崔公主要是有你这魄力,一就不会当日逃婚,在先帝赐婚的时候就直接拒绝了。
二也不会答应昨日与我成亲。所以我才说崔公主不是你。”
方煜点点头:“昨日我问我哥,我哥也这么评价崔公主的。”
林立道:“崔公主无权无势,王帐里现存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的心腹,他若是想要担起王帐的权势和责任,首先就得瓦解颛渠阏氏原本的势力。
如果我猜得不错,崔公主已经在安排颛渠阏氏的丧事了,第一件事逼迫颛渠阏氏的侍从殉葬。”
“啊!”方煜惊讶了声,“殉葬?”
大夏早在始皇时代就停止了活人殉葬,传到大夏的时候,早就没有这个陋习了。
林立哼了声:“这有什么稀奇的。那些侍从全见过崔公主最不堪的时候,全知道崔公主不被老单于和颛渠阏氏喜爱。
甚至昨日公主出嫁之前,颛渠阏氏还对她竭尽羞辱之事。
以崔公主秉性,断不会留这些侍从在王帐,更不愿意将他们打发得远远的,让这些事情流传出去。
那最好就是殉葬了,正好连颛渠阏氏的死因也一并瞒过。”
方煜却还是震惊着,并不敢相信:“公主一介女流,不会如此心狠手……”
后一个字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只觉得与崔公主万分不般配。
林立只是笑笑,并不再深说,转而道:“我今日只这一件事情,要不要我与你打猎去?”
方煜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听到这话道:“无事?阴山才发生这样的大事,你就无事了?”
林立理所当然道:“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去做了。昨日那些摇摆不定的草原人,你哥教育去了。
剩下的草原人都听命他们的头领的,昨日又大部分坏了肚子,走路都打晃,什么也做不成,有士兵们看着,什么都做不成,也未必敢做什么。
公主这边我才安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