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林立还是将房屋的图纸简单画了出来。
两个大房子,每个都是二十米长,十米宽的大厂房,人工村子里就能出,他用伙食和耕牛交换。
红砖也能自己烧,就是房梁是个问题。
到山里伐木,运下来,请木匠做成房梁,还要另开一座瓦窑。
林立算了算村子里的劳动力。
不够。
春耕之后仍然不够。
又算了算自己的银子。
若是拿出来,就真没有流动资金了。
而如果打起来……唉,北匈奴这是什么违背人性的规矩,继位就要发动战争。
大夏也真是礼仪之邦啊,有这么个邻居竟然还能友好和平相处这么些年。
林立将自己的胡思乱想归结于秀娘在身边。
他放下纸笔,从桌子这头绕过去,站在秀娘身后。
还是一个图文并茂的画本子,上边一个女子正妖娆地躺在男子的怀里。
神情不够妖艳、眼神不够勾人、手臂都不知道绕过去挑男人的下巴,嗯,也绕不过去。
衣服也不够暴露,比照前世的绘画差了好几个维度。
就这样秀娘还看得起劲,这个时代的人啊,白有妓院这种地方。
咦,他也吃过花酒,看过舞蹈,也不够前世的好看。
话说……打住,他不可能面面俱到。
又看了看内容,不得不说,描写上也太白话了,情节也不猎奇。
想着想着,林立发觉了身体的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脑海里的影像都变成了秀娘,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秀娘的身上。
秀娘明明拿着画本子,身体却歪在了他的身上,他二人的姿势,竟然和画本子上一样了。
秀娘明显也是情动了,她微微仰头,眼波流转地看着林立,林立下意识低下头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