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要一如既往的支持钧州,因为我们现在靠的都是钧州。云州和佰州那边也是维护钧州的,所以辽州和纪州也翻不起浪。”四王爷分析道。
“四弟说得对,我们现在就赌在了钧州身上,根据各方消息来看,钧州的马将军遇刺身亡很可能与辽州都有关系。”
“要不然钧州不可能两面作战的,还有辽州不可能突然袭击佰州,我感觉他是在牵制钧州。”
第二天早朝,在宏伟的大殿之内,官员们围聚一堂,热烈地讨论着辽州和纪州的事宜。他们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仿佛在奏响一场政治的交响乐。然而,有一个话题却如同禁忌一般,无人敢于提及——钧州擅自出兵之事。
这些官员们彼此交换着眼神,心中都明白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但他们选择保持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表情,有担忧,有犹豫,也有无奈。大殿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众人。
现在大家都知道钧州是这个皇帝所依靠,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个敏感的话题,似乎害怕一旦触及,就会引发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暴。于是,他们继续讨论着其他的事情,试图用表面的忙碌来掩盖内心的不安。然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暗流涌动,那个被刻意忽视的问题依旧悬在空中,等待着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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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朝廷要什么没有什么,这个皇帝也只能在朝堂之上闲谈一下而已,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要不然狗儿可不能随意出兵去越州,辽州军队也不可能打佰州。
张豹一行人渐行渐近辽州州府,途中听到的消息也越来越多。他们或从过路的百姓口中,或从其他旅人那里,得知了范龙的情况。
据说,范龙率领着他的部队在辽州边城附近与辽州军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周旋。
“军侯,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部下问到张豹。
“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去和他们汇合,你赶快去通知我们前面的那些人,让他们绕路进佰州,不要原路返回了。我们这么多家眷,到时候他们有危险。”
听了张豹的命令,士兵赶忙往前跑去,去通知前面那支队伍。
“豹儿,这里怎么还在打仗吗?”张豹母亲在旁边听到了。
“嗯,我刚刚打听到我们的骑兵都在辽州,所以我们要改道了,要不然我们会撞到的。”
“是不是我们耽误了你们?”一个士兵的家属走过来问到。
“大叔,你们不要多想,你们过得好,我们在前面作战才有动力。”张豹赶紧安慰到。
“哦!好吧!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钧州啊?”这是他们第一次出远门。
“现在可能要多走一些日子了,我们要绕道进佰州,最后才能进入钧州。看来要到年后去了。”张豹解释到。
“是啊!马上没有几天就过年了,那我们要在路上过年了。”张豹母亲补充到。
嗯!那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前面得到通知,改道之后我们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