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坚定,透露出作为母亲的决心与担当。
尽管魏府因这次意外而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考虑到安王府的尊贵地位不容忽视,因此昨日的婚礼上宾客仍是络绎不绝,举杯祝福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热闹而又复杂的景象。
宴会上,乐声悠扬,烛光摇曳,每一张脸庞都洋溢着或真心或客套的笑容,但在这一片祥和背后,却隐藏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魏崇楼本人虽非酒鬼,却也难以招架住一轮又一轮的热情劝酒,最终在夜幕的掩护下沉沉睡去,醉意深沉。
好在他平日里并不嗜酒,只要日后多加注意,避免再次陷入这样的境地,身体应当无恙。
大夫留下药方后,魏母亲自将他送到府门外,目送大夫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对儿子健康的担忧。
不久,仆人们忙碌着熬制汤药,药香渐渐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一丝苦涩与温暖。
魏母携着魏忆雪的手,缓缓步入魏崇楼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正缓缓苏醒的魏崇楼。
高热让他额头渗出汗珠,目光迷离,脸颊微红,显得虚弱而无助。
魏母的眼中充满了心疼,温柔却坚定地说道:“楼儿,快把药喝了。大夫说你需要静养,这次病情加重都是因为身边的人没有照料得当,这是对他们失职的警醒,必须有所惩戒。”
尽管昨晚的事件直接责任人是平乐郡主,但那些未能注意到窗户未关的仆人也难逃其咎。
怒气冲冲的魏母为此严厉惩罚了魏崇楼身边的侍从小厮,扣除了他半年的薪酬,以此作为警告。
魏崇楼头疼欲裂,母亲的话语仿佛被痛苦所模糊,只是隐隐约约传来。
在魏忆雪的搀扶下,他费力地吞咽下那苦涩至极的药汁,那刺鼻的苦味似乎唤醒了他几分意识,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望着兄长憔悴的面容,魏忆雪心痛不已,低声嘟囔着:“二哥娶回来的究竟是什么人啊?新婚之夜,竟然让二哥遭此劫难!这样下去,我们魏家还怎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