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这才放心地将药碗递给丫鬟,头晕得厉害,服药后便躺下休息。
魏崇楼与魏忆雪一同走出长乐堂,魏忆雪心中仍旧愤愤不平:“二哥,如果不是璐璐无理取闹,娘怎么会遭这份罪?饼店的钱,本来就是她的,拿来给娘治病,谁也不会说什么。”
魏崇楼作为书生,最不愿涉足这些世俗纠葛,眉头紧皱,反驳道:“家中并非没有银两,你不清楚情况就别插手。若是去饼店拿钱被人知晓,我在朝中的颜面何存?”
说罢,他加快脚步,一瘸一拐地走在了魏忆雪前面,腿上的旧伤虽已大有好转,但快走时仍难以掩饰。
魏忆雪被他这一番训斥,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旁的丫鬟连忙劝慰:“小姐,二少爷也是心急,说话重了些。他以前最疼您了,您别难过啊!”
魏忆雪赌气道:“他凭什么对我发火?害娘摔倒的不就是他屋里的人吗?以前有个能赚钱的不珍惜,非要娶个穷酸回来,现在却冲我发脾气。”
丫鬟闻此言,身形微颤,眉宇间闪过一抹惊慌之色:“小姐,这等话语切莫高声言讲,万一不慎落入外人耳中……”
“够了够了!”魏忆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丫鬟的劝诫,“日日叮嘱我低语轻言,我闭口不谈便是!自打忠义伯府那位贵宾离府之后,家中便无一日安宁,这又如何是好?”
言毕,她愤然一甩手中的丝帕,满腹怨气地转身,踏着沉重的步伐,径直返回了长乐堂。
丫鬟见状,连忙小跑几步,紧随其后,生怕小姐有何闪失。
与此同时,在那忠义伯府内,苏雅正细致地审视着潘公公呈上的皇室赏赐。
宴席之上,虽然她凭借赫赫战功赢得了避霞的青睐与恩赐,但避霞依然慷慨地赐予了她诸多珍稀之物,并派遣潘公公亲自送达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