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出生的身份,家庭的贫富,父母长辈的情况等等,已经注定了不平等,所以,云启所说的平等,与你所理解的平等,应该不太一样。”
“确实,如彼岸所说,我所说的平等,是相对的平等,至少在语气,行为,动作等方面,尽量减少居高临下的态度,如平常百姓家之间,朋友之间,亲人之间的对话,而不是一看到对方的身份,官员,城主,可能还是领主,或者是修行者,顿时感觉自己矮了一头,整个人立刻换了一个模样,之前对身边人人模狗样,马上变得狗模人样,唉!做人本来就累,又要给自己加负担,他们。不累吗?”
云启起身,来了一次情景再现,对着青歌指手画脚,对算必准称兄道弟,而对彼岸卑躬屈膝,而原因一桌子人员都明白,青歌属于社会底层人员身份,算必准属于同级别,而彼岸属于大人物。
“云道友,难啊!你所要的平等,本道明白,改变,太难了,如清风明月曾经与本道所讨论的一个问题,他们所说的语言一般,社会大环境之下,改不了的。”算必准明白了云启的意思,但依然不认同云启的意思,如他自己所说,在如今的社会大背景之下,平等,那只是噱头,当不得真。
“哈哈!算必准,这里是哪里?死域边缘。脚下在哪里?风都领地。我们不奢求改变整个大陆,但我风都将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改变风都领地百姓和居民的一些行为和风俗习惯,将一些陋习,给改了,从而慢慢影响到整个圣唐大陆,一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百年,百年不行,千年,坚持到底,未来,有何不可?”云启微微一笑,对于算必准打击自信的行为,早有所料。
“云启,你这是。拿我们当小白鼠啊!如此说来,当初姑奶奶和你所说的那一个问题,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彼岸忽然一愣,想到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那一个问题,认为云启已经用实际行动,在解决那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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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温水煮青蛙而已,一旦如当初让你产生困惑的那一个人员所说一般,那么,老家方面,会有人员出山,派出人员请我们回山,不是吗?”云启虽然想说出天罚系统,但不敢做得太明显,否则,今晚的这场戏,就没有办法唱下去,一些行为便没有意义了。
“温水煮青蛙?云启,如此说来,风都领地对于苦城那一条路的管控,便属于你所说的那样种情况,而对于其它六座城池,如今天晚上庆典活动的不夜城,没有打算进行过多的干涉,或者只做一小部分的尝试?”彼岸想得更多,也想得更远。
青歌和算必准对于云启的话语,听不懂,他们所了解的信息有限,而云启与彼岸之间的一些对话,又属于暗语一类,只有云启和彼岸二人明白,算必准二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只得当一位吃瓜群众。
“不是,彼岸,都在尝试,不过相对于苦城那一路来说,最终的结果,不是我们说了算。
彼岸,之前我有和你提到过,六座城池,新城主不一定是风都方面的人员,有可能最后的结果是,六座城池按时上交保护费,之后两不相干,而我们所需要的结果,在那时才能够显示出来。
六座城池接受了我们的新思想、新习惯、新制度,他们也许无法与我们所做的一模一样,但依然能够从中看出一脉相承的联系。
而这便是改造的成果,也许不彻底,但对于未来来说,说是如今的一小步,圣唐大陆未来的一大步,也不为过吧!”
“若是对于我们的思想观念不认同,那些城主所治理的城池,与如今圣唐大陆的情况应该差不多,如此,之前一直困扰彼岸你的情况,也是现在我有些迷糊和在意的那一个问题,不攻自破,迎刃而解,不是吗?彼岸。”
“所以,云启,若是出现第一种情况,咱们的担心,可就变成了事实。。。”
“那就有趣了,不是吗,彼岸。声称为了大千世界着想的行为,竟然主动成为最大的祸害,这种行为,下一次让你来做,彼岸,你的态度,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