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道友,孙儿年少轻狂,得罪之处,请算道友见谅。”七杀对着算必准方向,举起桌上茶杯,歉意说道。
“算道友,孙儿也是无奈之举,才不得不离开,否则,如何会走得如此匆忙?如算道友所言,天门城可是大城,也是物资最为丰富的一座城池,能够从中获得本次北行所需要的物资,但今日孙儿与他人产生了冲突,才导致天门城之中,无立锥之地,才选择连夜出城,否则,如今的我们,应该是在天门城大牢之中了。”
“怎么会呢,云道友,本道听说了云小道友之事,似乎是因为一件宝物,云小道友与其它人员产生了冲突,而对方的身份不简单,有来自于天门城的冉少城主,蛮族的柳城李氏,云小道友,本道所言之事,是否为真?”算必准不认同七杀的说法,认为对方危言耸听,太过于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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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时与在下起冲突之人,正是天门城的少城主冉大冲,蛮族李仁成等一行人,当时在下与李氏同时看中了一件宝物,对方二话不说,竟然选择了最下作的抢强行为,因此,在下一时怒火中烧,在对方护卫出手之际,直接动手,杀死了几位护卫,与李氏成为了死敌,才不得不通知老祖,让老祖护送在下离开天门城。”云启如实说出当时的情况,道出了匆忙离开的理由。
算必准微笑着,耳边听着云启于天门城冲突情况的介绍,左手托着茶杯,右手捏着杯盖,轻轻捋一捋滚烫的茶杯,不时吹着茶水,雾气蒙蒙,享受着品茶的乐趣。
“云小道友,本道所听到的信息,可是与道友所说之事,严重不符合啊!云小道友,本道所知,云小道友确实与蛮族李氏起了冲突,并且有了肢体动作的接触,也因此斩杀了几位蛮族强者,但据本道所知,那是道友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破解蛮族李氏的血光之灾。
虽然说云小道友杀人,尤其是杀死蛮族之事,对于天门城来说,是大事件,但云小道友却因此卜算出蛮族李氏背后的柳城李氏,有灭族之祸。
如此大事,对于蛮族李氏来说,死了几个护卫,不过是小事情,无法与柳城李氏之事相提并论,而他们的死亡,能够换来云小道友的一句话,相信对于那蛮族李氏来说,已经是稳赚不赔之事,蛮族李氏又如何敢对云小道友出手?那可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其背后所依靠的柳城李氏,是大不敬的行为啊!”
小抿一口茶杯,待茶水于舌尖之中回味无穷之际,缓缓入喉,享受着其中的滋味,算必准才出声,道出云启的歪曲事实行为。
“此茶,不如南方之茶啊!多了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老祖,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吗?”云启忽然转头询问七杀,对于手中之茶,眉头一皱,一口灌下,与算必准的行为大相径庭,浪费了上品好茶水。
“哈哈哈!孙儿,是时间不对,如今的北方,冬季已经来临,天寒地冻,不是品茶的好时机,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应该如古人一般,煮酒论英雄,茶水,还是南方比较适合。”七杀笑着说道,他的喝茶行为,与算必准微微有些差异,但依然在一个范畴,属于品,而不是云启的喝茶。
“明白了,南北的差异,如古籍所言,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
“算道友,南北方有如此大的差异,更何况是两个种族之间,我圣唐一族与那蛮族之间,各方面差异巨大,不是一条心,先不考虑那蛮族李氏是否认同了在下当时的卜卦之象,我们单说对方信了,并且不敢为难在下,但天门城可不一样了,在下在天门城闹事,已经坏了天门城的规矩,更是与蛮族强者起冲突,还因此杀了蛮族强者,如此不给天门城各方势力脸面的行为,他们会不给予报复,以杀鸡儆猴?”
“何况,当时在场的那一位我圣唐一族族人,可是有着天门城少城主的身份,在下将其狂扁了一顿,让城主府的脸面往哪里搁?所以,在下担心夜长梦多,才急急忙忙决定,第一时间离开天门城避祸,免得引火烧身,到时想走,没有杀出一条血路,是不可能之事。”云启句句在理,所说的一切,与正常套路无异常。
七杀点头表示了认同,但见算必准的表情,后者不认同云启之言,七杀若有所思,应该如之前自己与云启讨论此事之事,所产生的疑问相似,因此未于聊天频道之中特别询问,而是等待算必准的下一步动作。
“云小道友,本道不认同道友的说说法,天门城各大势力,尤其是城主府,早已经投靠了蛮族,成为其安插在我圣唐一族之内的棋子,作为狗的主人,柳城李氏对于道友需要给三分面子,天门城的各大势力,敢不对道友忌惮三分?
即使如道友所言,道友所卜之卦,一时半会儿无法确定真实,需要时间来检验,但也正是因为这时间,柳城李氏才不敢有所异动,而作为一条忠诚的狗,天门城的各大势力更不敢乱动,也需要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