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想要,但我说师母的病不能拖了,得赶紧治好。
接过钱的师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办完师父的事,回到棺材铺已经是下午了。
坦克还在睡觉,我也直接下了地窖。
浑身乏力,精疲力尽。
一趟进金棺,我便闭上了眼睛。
里面徽柔的味道,已经几乎没有了。
暗骂了陶渊一句狗日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
接下来的七天,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我和坦克一直在修缮棺材铺。
期间张震找过我,说给他父亲迁坟的事。
我说再等等。
一来徽柔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二来凌韵的灵尸还没有练完。
他父亲的事儿很凶,等凌韵炼完飞僵,相对来说把握会更大点。
这天晚上,我和坦克正在棺材铺里对练武法。
凌韵突然打开了堂屋门。
她满脸疲惫,脸色惨白,整个人看着像是瘦了好几斤。
我一脚踹开坦克,赶紧走了过去:
“师姐,成功了吗?”
凌韵点点头:
“当然,这飞僵难炼,要不然不需要这么久。”
我抱了抱拳:
“恭喜师姐喜得飞僵。”
凌韵笑了笑:
“还得谢谢你,我只是捡了个便宜而已,师弟,我问你,茅山派的掌门灵尸符,在不在你手里?”
“师姐为何有此一问?”我疑惑地看着她。
凌韵认真的说道:
“如果在你手里,我可以教你怎样祭炼灵尸符,彻底变成自己的,否则,你拿了也没用。”
凌韵说得很真诚。
我看着她没说话,毕竟这东西干系重大。
凌韵伸手拍了我一下:
“怎么?信不过我啊?”
我摆手道:
“没有,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我叫你一声师姐,你叫我一声师弟,彼此之间早就没什么隔阂了。”
我说着直接拿出了那张紫符。
“真的在你这!”
凌韵眼神放光,但眼中并没有贪婪,也没有伸手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