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五百算是个什么数,应该塞六百两才对,六六大顺嘛,这么一听很吉利的,对不对?”薛瑞天点点头,看向沈昊林,“要我看,咱们的贺礼不超过这个数字就好了。”
“六百是个好数字。”沈昊林赞同的点点头,“具体是多少,大家自己看着办,两位老人家是不会挑理的,毕竟,贺礼这个东西就是表达自己的心意就可以了。。”
“是呀,师父对这方面从来不看重的,每年他的生辰,我和兄长也就是送去一些咱们这边的特产而已。”沈茶也跟着说,“他在乎的是跟大家的情谊,而不是什么贺礼轻重的问题。而且,我们也不能闹得太厉害,公主的婚事才刚刚取消,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小茶姐姐说的对!”宋其云和夏久异口同声的说道,“免得被那些看咱们不顺眼的家伙抓住把柄,回头再给我们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喜事变坏事就不好了。”
“可不是,咱们还要顾及两位郡王爷和侯爷的感受呢!”陆盛远摇摇头,“听小云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大跳,谁能想得到,威名赫赫的怡和亲王府居然毁在了一桩婚事上,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不作不会死这几个字送给怡和亲王府是很贴切的。”宋其云冷笑,“老亲王也不用觉得冤枉,怡和亲王府的败落跟他教子无方有很大的关系。”
“连外人都知道他偏心世子,对其他两个儿子漠不关心的。那两个孩子长成什么样子,是好是坏,都是极其正常的。”陆盛远叹气,“三公子还好,就是个书呆子、胆子小,懦弱了一点,不会给人造成太大的伤害,就是会惹出这样或那样的麻烦而已。可咱们的这位二公子,心黑手辣的,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干脆毁掉,还毁了一个彻底,再也不能翻身。”
“表面上是个阳光帅气的公子,实际上是个心黑手辣的阴谋家,二公子若是去唱戏,还真能成一代名角呢!”田芸冷笑了一声,“幸亏他没来得及从军,要是他从军了,在军中过的不如意,晋升的速度达不到他的预想,他一怒之下投靠外族,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是的很,好像所有的人都要围着他、捧着他,不能拂了他的意,否则,就是别人的错,就是别人对不起他,而他针对这些所做的事情,就都是理所当然的。”乔梓伸手从宋其云的桌子上抢了一个饭团,啃了一口,继续说道,“我真想问问他,这世上的人是他爹,还是他娘,凭什么都要顺着他的意思、围着他转,难不成他对谁不满的,大家也要对这个人口诛笔伐?难道他生气的时候,大家也要陪着他一起生气,和他一起跟泼妇骂街一样的骂人?”
“就是,他以为他是谁呀?天皇老子吗?”夏久频频点头,“连皇兄都不敢要求大家顺着他的意思,朝堂上无论是年轻的臣子,还是那些很德高望重的老臣,都敢指着皇兄的鼻子骂他,皇兄都笑眯眯的接受了。难道赵银和认为,自己要比我皇兄还要尊贵?他以为他自己是皇帝……”夏季猛然停下了,睁大了眼睛看看沈昊林,又看看薛瑞天,“他……当初主动求娶皇姐,不会真的存了这个心思吧?”
“不会。”沈昊林和薛瑞天同时摇头,“你想多了,以他的脑子,是不会想到如此高深的一步的。”
“是吗?”夏久摸摸自己的脑袋,“我总觉得这个人的野心不仅仅是得到一个怡和亲王府。”
“他再有野心,现在也只是一场空了。更何况,以他的实力,你觉得他能打得过巡防营,还是禁军?要是有这个苗头,盯着他的暗影早就发现了,不会等到今天,更不会以那样的罪名来定罪了。”
“不会就好。”夏久松了口气,“他要是真有这个想法,那还是弄死了最好,不用送到咱们这里了。”
“想太多也不好啊,小伙子!”乔梓用湿帕子擦了擦自己油乎乎的爪子,“陛下要真的是处死了他,算便宜他了,但如果真的送到边关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会好好的招待招待他,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对了,副帅大人和晏伯不知道吧?”
“不知道,暂时瞒着他们,实在瞒不过去了,再说也不迟。”沈昊林喝完了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回归正题,贺礼的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量力而行就好。至于布置屋子,你们还有什么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金苗苗推门进来,“哟,大家都来了,正好,我们可以开始忙了。”
“着什么急呀,金苗苗,我们这边还没有讨论完呢!”薛瑞天招呼她过来坐,“咱们先分一下工啊,有两个地方需要重新布置,一个是这里,一个是晏伯的院子。”
“我带着小茶、其云、梅竹去晏伯的院子,小天、红叶和梅林负责暖阁的布置。”沈昊林看了坐在左手边的将军们,“其他的人带着你们的护卫都去给苗苗帮忙去,午饭随便弄一点就行,不用特别的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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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么定了!”
金苗苗听得一头雾水,“你们这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什么就定了?我怎么没听懂?”
“你不用听懂,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晚上的这顿饭做得漂漂亮亮的。”金菁大力的拍了一下他妹妹的后背,“这是喜宴,你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
“喜宴?”金苗苗眼睛一亮,“明白了,我会好好做的!”
其他的人跟着金苗苗离开暖阁,去了国公府的小膳房,暖阁里就剩下了负责布置暖阁和晏伯院子的几个人,大家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叹了口气。
“我觉得如果我们不主动站出来的话,苗苗也会把我们踢出来的。”沈茶挑挑眉,“看看留下来的这几个人,全都是苗苗三番五次禁止接近膳房的人。”
“我们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自己先提出去做别的事情,免得被金苗苗那个丫头哄出来,脸上怪不好看的。”薛瑞天站起身来,在暖阁里绕了两圈,“我觉得老乔说的那个绑什么红绸不大好,搞得像是那种地方似的!”他眨眨眼睛,“就是那种地方,啊,你们懂得的。”
“不用那么隐晦!”红叶朝着薛瑞天踹了一脚,“不就是青楼嘛,好像你从来没去过似的。”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