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虽然他们暂时躲开了这阵风头,但一出酒楼,谁不知道水云宗那帮人会不会记仇报复呢?说不定还会把之前对那贵人的不满,全算到他们头上。到时候,想求个体面的了断都难。不光是店里的小二,连我们这些围观的,还有水云宗的人自己,心里头都是这么想的。酒楼外的街道,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却掩不住每个人心头的那份忐忑与不安。

黑衣男子把人赶走后,瞪着陆玄心他们,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好一会儿才重新坐下。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如同夜色中的暗影,让人不敢直视。等他坐稳了,陆玄心才抬眼瞄了一下,马上又低下头继续吃饭。蓝若来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后也只好跟着低头吃饭。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诡异,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却因气氛的压抑而显得索然无味。

“小二,结账!”李嬷嬷喊着掌柜,然后递上两块中品灵石,“连那位公子的账也一起结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显然是个在家族中颇有地位的人。

掌柜的接过灵石,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司徒无极一眼,不敢擅自做主。司徒无极倒没拒绝,反而还谢了李嬷嬷,那话说得,让人琢磨不透,仿佛每一句话都藏着深意。陆玄心眼神一闪,盯着司徒无极看了一会儿,又低下了头,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家伙连我们行踪都摸清了,到底想干嘛?也是为了那血镯?可我们都已经易容了啊。他心中警铃大作,却又不敢轻易表露。

掌柜的高兴地收下灵石,但也没贪,找了几块下品灵石给李嬷嬷,就匆匆走了。陆玄心他们出酒楼的时候,水云宗的人已经不见了。想想也是,这么丢脸,哪还待得住?不过陆玄心心里明白,这事儿没完,他们肯定会再来找茬的。大宗门嘛,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今天这口气,他们怎么咽得下?他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风波。

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各式各样的摊位、琳琅满目的商品,让这条街道充满了生活的气息。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暗流涌动。陆玄心一行人穿行其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的步伐不快不慢,似乎在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但心中却各自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主上,人都走远了,您还看呢!”黑衣男子调侃司徒无极,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然而,司徒无极却只是淡淡一句:“黑云,回去后去后山悬崖禁闭两个月。”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不容置疑。

黑云一听,脸都绿了。那后山悬崖,寒风凛冽,即便是灵尊去了也得哆嗦,禁闭两个月,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他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违抗命令。

“主上,我不说了,您继续看。”黑云赶紧求饶,生怕再加时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却也知道无法改变司徒无极的决定。

另一个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主上,她真的是血镯的主人吗?看着不像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

司徒无极举起酒杯,轻轻摇晃,脸上高深莫测:“云族女跟着,应该不会错。不知道云潇知不知道这事儿,不过他又闭关了,就算知道也出不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司徒无极说完就走了,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孤傲。到了门外,他往南边走,步伐坚定而有力。三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到了主上的不同寻常。黑云小声嘀咕:“主上这是要把对穆姑娘的那份情,转移到这小娘子身上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涩和无奈。

其他两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默契地往前走,假装没听见。他们知道,主上的心思是他们无法揣测的,他们只能默默地跟随和执行命令。

再说秦家这边,陆玄心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两个老头和几个中年人。他们一脸的高傲和不屑,根本不把秦忠他们放在眼里。“这秦家的分支是你管的?怎么这么弱!”秦坤不屑地说着,眼睛都不往秦忠那儿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秦忠的轻视和不满。

秦忠心里苦啊,但他还是忍着悲痛说:“回执事大人,这分支本不是我掌管的,但不久前秦家遭了难,家主和老祖都不在了。”他边说边偷偷观察这些人的反应,想着要是能得到主家的帮助,不仅能报仇,还能追回失去的资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这些人一听就停了下来,不过他们关心的不是生死,而是秦家的颜面。“怎么回事?”他们问。秦家分支虽小,但也是秦家的一部分,谁敢动?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秦忠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快说!我要知道是谁敢这么羞辱秦家!”前头的老者怒喝一声,威压四起。秦忠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然后才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强调了秦灵儿的伤势。他心想,这些人可能是来接秦灵儿回主家的,所以必须把事情的严重性说得更严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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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秦灵儿的丹田受损了?”秦世峰脸色铁青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愤怒。秦灵儿可是大公子的意中人,特地派人来接的。现在告诉她丹田受损?这可是大事啊!修复丹田的丹药珍贵无比,秦家都没有,只有那些隐世大族和圣地才有。想得到它,得付出大代价啊!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秦忠悲痛地说:“是啊,我们已经说了灵儿要进主家修炼,但他们不仅不听,还伤了她……”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和悲愤,仿佛能感受到秦灵儿所受的委屈和痛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些人的痛恨和愤怒。

“老祖、家主啊,那些家伙拼死反抗,最后还是被我们给收拾了。但他们干的事可真够绝的,把咱们秦家准备献给主家的那些宝贝灵药,包括那九星级别的紫金血灵芝,都给抢了个精光!”秦忠悲从中来,说得情真意切,眼眶微红,仿佛真的为秦家的损失感到痛心。

“哎,这都是咱们无能啊,没能保护好灵儿,还丢了这么重要的资源,简直就是秦家的耻辱!”秦忠的声音里满是自责,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羞愧。

“是啊,那些人简直太嚣张了,完全不把秦家放在眼里,还说就算是老祖来了也得低头,真是气人!”旁边的一个秦家子弟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怒容,仿佛亲眼见到了那些嚣张的敌人。

“秦老,您是没亲眼见,他们说起老祖来,那话难听得,就像是要老祖在他们面前当孙子一样,太过分了!”秦忠身边的人一个个添油加醋,气得跟什么似的,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敌人的痛恨和不满,好像陆玄心他们真的干了十恶不赦的大事。

可话说回来,要不是秦灵儿平时那么跋扈,不讲道理地护短打压,这事儿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大。秦忠心中暗自叹息,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可恶!那些人到底是谁?现在在哪儿?”秦世峰一听,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他出身名门,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紧紧盯着秦忠,等待着一个答案。

“秦长老,对方有个高手,连老祖都挡不住他一招……”秦忠看了看秦世峰的脸色,没敢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那个神秘的高手充满了畏惧。

秦坤直接怒了:“别拿你们这群废物跟我们比,我一根手指就能灭了你们!快带路,找到那些人,不然他们跑了,你们都得死!”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生疼。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杀意,仿佛已经将那些敌人视为了死物。

秦忠心里暗喜,表面上却不再多言。幸好之前派人跟踪了陆玄心他们,现在不用费事去找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盘算着如何借刀杀人。

另一边,蓝府里也是一片忙碌。一个管事带着两个侍卫急匆匆地进来,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和紧张。

“大爷,蓝若来的侍卫求见。”通报之后,管事就退下了,留下两个侍卫在厅中等待。

“蓝若来被水云宗抓走了?算了,他本来就不肯交出传承,能借此机会和蓝家结个盟友也不错,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蓝敬山还没等侍卫开口,就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他的脸上满是不屑和冷漠,仿佛蓝若来的命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可侍卫们突然跪下,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大爷,蓝若来没跟水云宗的师姐走,反而被别人抓走了!”

“什么?”蓝敬山脸色一变,怒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蓝家和水云宗之间抢人?”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将那个胆敢挑衅蓝家权威的人烧成灰烬。

侍卫们详细说了经过,一个说:“那些人像是外来户,今天早上才进城,身份还没查清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

另一个接着说:“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认识蓝若来,可能是同乡。”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猜测和推测。

“哦?乡巴佬也敢动水云宗的人?”蓝敬山来了点兴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将那些所谓的“乡巴佬”视为了玩物。

侍卫们不敢再多言,低头等着命令。他们知道,蓝敬山的怒火一旦燃起,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事关乎蓝家的颜面,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这个仇必须报!”蓝敬山沉吟片刻,他的双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而且蓝若来这么做,可能会让水云宗对他产生敌意,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漠和算计,仿佛已经将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

“快集合强者跟我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插手蓝家的事!”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整个大厅都仿佛要颤抖起来。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和威严,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