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尹宁心里很是同情,“马财主也太不小心了,拿着金镯子去换钱,多危险的事,怎么不多带上两个人在身边?”
“谁说不是呢?你说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竟然也有湖涂的时候。”大嫂也是同样的想法。
岳文轩的关注点和她们不一样,感慨道:
“到底是当过大财主的人家,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拿出金镯子来。
前段时间,你们还担心他们一家吃不上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知道了吧?
人家只是装穷,并不是真穷,以后快别替人家操心了。”
老太太有点不满的说道:“这个马财主真是太能装了,整天哭穷,连我都给骗过去了。
昨天中午,我还做主给他们家送去两个鱼头,他们家连大金镯子都有,哪里稀罕咱家的这点东西?”
“就算还有点家底,这回被抢走一个大金镯子,我估计也不剩多少了。”孟妈妈猜测道。
“你们还是太实在了,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小主,
我就不信马财主被人抢走一个金镯子,他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直接拿一个大金镯子去兑换。
换那么多钱,一时间也花不了,不是擎等着贬值吗?
我估计呀,绝对不会是一整个金镯子,就算要换钱,我估摸着也只是剪了其中的一小截。”
岳文轩这么一分析,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老太太很是懊悔的说道:
“这个马财主怎么就那么多心眼儿子,都被人打断腿了,还谎话连篇。
我想着他遭了这么大的罪,还被人抢走一个金镯子,毕竟是老乡,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下午我让家石给他送去两个猪蹄,当时我要是猜到他说谎了,肯定不能给他这么多东西,顶多给他送去两个鱼头就好了。”
岳文轩赶紧安慰道:“两个猪蹄也不多,毕竟他被人打断了腿,伤势挺严重的,咱也不能太小气了,给他吃点猪蹄儿也能好的快一些。”
对于马财主的遭遇,岳文轩也只是有点同情,并没有在意。
但他第二天下班回家,竟然看到马财主的大儿媳在他们家忙里忙外。
当着马财主大儿媳的面,他也不好直接询问,一直等她走了之后,岳文轩这才问道:
“奶,马财主的大儿媳怎么来咱家帮忙了?
我不是说过不让她来嘛,咱家最好不要和他们家有什么牵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硬把人往外撵。”
老太太叹了口气,开始讲述:“早上你上班走了之后,马财主大儿媳就来了咱们家,哭哭啼啼的,听她讲了家里的难处,我一下就心软了。
就算他们家还有点家底,可家里摊上一个病人,又一直没个进项,早晚也得坐吃山空。
马家媳妇儿想在咱们家帮忙,多少挣点家用,你没在家,我也没敢答应。
谁知道她直接就动手帮忙,毕竟是邻居,又是老乡,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撵。”
大嫂对马家儿媳很同情,也开口说道:
“她就这么干了一天,一点都没闲着。
以前她是当少奶奶的,没干过什么活儿,真没想到她还挺能干,不管干什么都挺利索,挺干净。”
老太太和大嫂明显对马家儿媳很同情,不想撵她走。
毕竟也不是大事,岳文轩只得说道:
“既然都干了一天活,那就留下来吧,该给多少工钱,你们和她商量就好了。”
岳文轩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但有一件事一定要注意,咱家卤肉的秘方,千万别被她给偷学了去。”
“这边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事情轻重,一定会注意。”大嫂连忙做保证。
就这么过了一星期,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嫂抱怨道:
“马甲儿媳也真是的,干点儿什么事没个长性,这才干了一个星期就突然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