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之前不是已经讲过一遍?”
可惜的是付前明显没有被震慑,甚至是皱眉反问,一副自己回去翻笔记的语气。
“还是说你们要告诉我,我刚才在这里说过的话你们听不到?”
付前指的,自然是自己跟瞎眼老太太在教堂的问答。
其实说话间他甚至已经把周围其他参与者都观察一遍,并没有从中找到那一位。
雷金纳德有一句话说得还是没错的,此刻的自己,跟教团一团和气已经不可能。
所以即便响应号召前来交流,付前也没有兴趣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问题上。
“对于你的回答,我居然一点儿都不奇怪。”
提问的这位长者,竟是并没有因为付前的回答动怒,甚至是微微点头。
“我们确实听得到,而你也确实不珍惜表达诚意的机会。”
“斐弗尔阁下!”
明显没料到话不投机至这种程度,阿米拉忍不住有些急了。
虽然形势发展早已超出她的掌控范围,但在她看来,对方或许精神状态欠佳,但至少没有主动伤人,对教团的要求也还算配合。
所以作为案例的最初负责人,她从未放弃和平解决的尝试。
“你做得很好。”
唤做斐弗尔的圣堂长者,并没有介意她的插话,甚至点头夸赞了一句。
“不只是刚才,整件事情都是,事实上在我看来,这很可能正是安可先生,认为我们还值得指引的原因之一。”
不等阿米拉谦虚,斐弗尔继续看向付前。
“不得不说,安可先生给我们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但你们依然执迷不悟。”
付前则是完全不准备谦虚,叹息一声,语带遗憾。
呵呵。
领他们前来的圣堂女士,一时已经听得冷笑连连。
“所以我们怎么才算悟,皈依暗月吗?”
“不需要。”
面对这明显的反讽,付前却是一脸认真地解释。
“祂仅仅是派遣使徒传递真实,你们只需要醒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