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坤妹妹岂不是今后无伴,要终生孤独寂寞。”
初月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下流胚子。”
谢傅像个调戏小娘子的登徒子,开心的哈哈大笑。
能调戏师傅儿,真乃人生一大块事啊。
夫妻在打骂中,感情日渐深厚,情人却是在嬉闹调笑中,亦发热恋。
这时孔管家匆匆来到阁楼下,朗声道:“公子,常州折冲都尉张世义张将军求见。”
谢傅闻言,稍稍挺起胸膛来,似乎在说,姐姐你看见没有,折冲都尉来见我都用上求字。
嘴上应道:“孔管家,请张将军书房坐下奉茶,我随后就到。”
孔管家转身,谢傅又吩咐一句:“孔管家,今后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踏入这绣楼一步。”
“是,老奴清楚了。”
孔管家走后,谢傅对着初月说道:“姐姐你安心在这里住下,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便是你不穿衣在庭院内走动,也没有人会看见。”
初月问道:“你呢?”
谢傅笑道:“我看见又没有什么干系?”
初月轻哼:“谁跟你说没有干系。”
“是是是,干系太大了,我若是看见了,定把持不住,每看见一次就要在你榻上累上一次,最后累死在你的榻上,姐姐也是为我好。”
初月问:“你平时都跟你妻子这边说话吗?”
谢傅笑道:“倒也没有。”
“那为何对我这般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姐姐哪里会好欺负,姐姐你便像是天上的仙子,清冷不可邪渎,要把仙子拉下人间,总需要卖力一点。”
初月笑笑:“说实话,你来说倒是挺逗人,不过我不准你对别人这般说,连你的妻子也不成。”
小主,
“好,这份轻狂放澹唯姐姐独享!”
“好了,你不是要去忙吧,我也不是小孩子,无需时时刻刻陪着。”
“陪姐姐赏完这夕阳。”
直到太阳下山,夜幕降临,谢傅才离开绣楼,移步书房。
刚进书房,身穿武将戎装张世义便站起身来,行礼道:“卑职参见大人”
“张大人不必多礼,请坐下。”
刚照面就看见张世义的这些戎装缝缝补补,也颇为老旧,笑道:“张将军,你好歹也是堂堂五品折冲都尉,怎么如此寒酸?”
张世义立即来了精神:“让大人见笑了,大人有所不知,这些日子依照大人吩咐操练整顿苏州折冲府军,你猜怎地?”
“怎地?”
“卑职为作榜样,身先士卒,动作太大了,身上那件戎装给扯裂了,根本都不能穿,只能翻箱倒柜搜出这件旧的,勉强应付。”
谢傅哈哈大笑:“张将军定是平时清廉,连件好的戎装都没有。”
张世义笑道:“也非大人说的清廉,就是平时爱喝酒,经常约着兄弟们上青楼,每月俸禄分文不剩,还贴进入不少。”
谢傅笑道:“那可要加上一个豪爽仗义。”
张世义改而说道:“大人,卑职听到你手头上有一批铠甲。”
谢傅闻言看了张世义一眼,心中暗忖,你该不会特地穿的破烂来博可怜,却打着我铠甲的主意吧。
嘴上笑道:“不错,我手头上却是一批铠甲。”
这批铠甲是义姐姐苏浅浅所赠,明光铠三百副,赤炼铠五百副,马铠一千二百副。
不得不说真是大手笔。
名义上说是给他结婚的贺礼,却是在结拜时就有承诺。
张世义又道:“听说这批铠甲是从剑城苏家手中购得。”
谢傅见张世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更加深了自己的判断,“张将军,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卑职作为折冲都尉,这兵器铠甲走动,哪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谢傅笑笑不应,知道张世义必会说出自己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