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也醒了,跳过来踩在向春花身上。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向春花,被青姨踩着毫无还手之力。
我咬破手指往掌心画了一道符。
然后摁住她的脖子,把她塞进去阴间的裂缝里。
旁边的小姨和奶奶也被吵醒。
小姨紧张的看着我们:“她来了吗?”
“没事了。”我笑着对她们说,“安心睡吧。”
只是躺床上还没睡一小时,我就被冷醒了。
谁把空调温度调低了吗?
我迷迷糊糊的抬手往床头柜上摸。
结果手没有摸到床头柜,先摸到了一个人。
手差点给我冻麻了。
不是空调温度低,是这人身上冒出来的寒气冷。
我的瞌睡瞬间就清醒了。
床边站着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他们脸色发白,面色凶狠。
手上还拿着两条勾魂锁。
黑衣服胸前印着一个白色的“差”字。
我的右手此刻就搭在一个阴差的胯骨上。
“张多灵?”
他唤我一声,吓得我赶忙把手收了回来。
“是。”我弱弱答道。
“有人告你用法无德,滥杀无辜,害得他人家破人亡。”
阴差声音严肃:“现在判官正在审理这桩案子,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三点了。
“改天吧。”
我打了个哈气说,“快天亮了,明天我还要出去玩呢。”
说完,我把摄魂铃握在手里,翻个身继续睡觉。
两个阴差听到摄魂铃的声音,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就离开了。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结果第二天程嘉煜着急忙慌的来敲门喊,说小舅叫不醒了。
我们赶忙过去。
看过小舅躺在床上,面容非常安详。
二舅上手检查了一下,说:“魂魄不在。”
“是不是被向春花抓走了?”程嘉煜紧张的问。
“不会。”
我安抚他说:“昨天我已经把向春花塞到阴间去了,不过…”
我想到昨天凌晨来找我的阴差。
我问他:“昨天半夜你有没有一瞬间感觉特别冷?”
他点头,“是有一会儿,不过很快就又暖和了。”
“是阴差把小舅的魂魄带走了。”
我把有人告阴状的事情和二舅说了。
“她还敢去告阴状?”
二舅皱眉,“嫌自己死的不够彻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