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于清幽目色深沉疑惑，问道：“你也神智清明，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字？”

白千道笑道：“我不仅知晓你，还知晓更多远古之人，我们曾在一个奇异之空见过，只是那时你们都不是真实的存在，你不认识我也正常。奇怪……你现在不会也不真实吧？那时升仙了吗？”

于清幽沉默一会，面色冷沉，说道：“你先说说如何结识的我。”

白千道一番说，于清幽面色百变，轻叹一声，说道：“难怪，竟然会这般奇异……有个时间段，我的心中莫名多出一个怨恨，从此视雍魅女为敌，她也是无缘无故如此，我们为此斗了一生。你说的郑玉环，其实是我的师父名字，她成神之时对我说，她的心中有个男人，一直未忘怀，但却模糊了长相，看来就是你吧！”

“玉环成神了……”

白千道感慨，幻间无情，是是人非，原来在真实的空间中，她才是圣女殿的殿主，已是成神。

看来外面的那些诡异人，是真的仙，只是没有了仙意和仙力，被压制成半步宫尊境界，但保留了仙的习惯。

“你们既然已是升仙，为什么还会落入此间？”

于清幽愤恨地道：“我不知道他们如何，很奇怪的是，有许多仙甚至素未相识。我在一万年前欲成神之时，就被诡异力量拉扯意识在此，其实我的仙身还在仙界。”

白千道和贝尔云都是惊讶，原来他们只是仙意在此，还是能称为幻仙。

就又听于清幽说道：“师父一直怀疑大宇宙和仙界都为无名诡异的力量所控，仙界能成神之仙凤毛麟角，也是因为这力量桎梏的原因，但没有证据。”

白千道皱眉，关于此点，他早有感觉，甚至早在那次帮忙贝尔云争权夺势，与吕忆双在那家咖啡馆时，闻听吕忆双所说，就萌生了自己是程序设定角色的念头。

后来获悉茧洞，倒是没了这个想法，但经历了许多，这想法又不断地浮起，就算不是程序设定的角色，似乎有某股力量在操控着一切，甚至是操控了仙界？茧洞也是这股力量所设吗？

于清幽又道：“师父欲成神时，用五音琴为我清明神智，剔除杂念，使我能专注仙道，以能成神之道，因此在此间才能保持住没被幻惑。”

白千道点头，五音琴真正是圣琴，潜力无穷，做到此点不足为奇。

他对于清幽说了沉鱼秘境的一切，又道：“我认为，若破这奇林之幻，你的仙识才能回仙界，我们也才能回至外边。当初你入沉鱼秘境时，可遇到什么异常？”

于清幽思索了好一会，说道：“那时还没有奇林之境，但有沉鱼之湖之说，从未有人敢探进去。太过久远的记忆，我已是模糊了许多……有一次在某处探险，曾无缘无故恍惚了一瞬，过后身躯也没什么异常，但从此后，我一直觉得奇怪，压在心底。”

白千道思忖着，问道：“你可知大衍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