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见毛南宽对富婆颇为恭敬,说话都很小心,似乎还在说笑话,逗笑她,深感这行业不好干啊!
据说,有许多牛郎不仅是在床上陪着,还在生活中体贴照顾,甚至为客户刷马桶,已经到无微不至的地步。
富婆没笑,似乎心情不好,一直阴沉着一张脸,这令得毛南宽更是小心翼翼。
待白千道与焦艳起身离开时,那面传来响亮声音,都是看去。只见毛南宽捂着脸,不停地向着狂骂的富婆点头,一副任打任骂的可怜样子,就差跪下了。
听着骂声,应该是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可是看他之前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可能说出那类话,看来只是富婆心情不好,就想打人骂人。
“啧啧,真可怜!”白千道又是摇头,转问焦艳:“牛郎都这么低声下气吗?”
“我又不会沾这类人,不知道。”
好吧!好象焦艳是没什么放荡的私生活,不沾染这些的。
他们走出去,那私家侦探也跟了出来,看着白千道独自离开,想了想,跟踪他而去。
白千道发现了有人尾随,纳闷谁跟着,就见一道身影掠过,跟着的人不见了。
焦艳没有声息地接近私家侦探,击晕了他,拖至黑暗中,查了查他的底细。看到拍的照片,翻看中,方才吃饭时只有她的身影,却没有白千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焦艳疑惑地低声自语。
待她离开,白千道从黑暗中闪出,看着被脱得只剩裤头的私家侦探,又朝焦艳飞去方向望一眼。
“她没杀人啊!这人又是谁?”
这人很可能是跟着焦艳,顺带追蹑自己,既然已成这惨样,白千道没追究,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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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紫丝微笑问道:“没回来吃饭,也不先告诉我一声?”
“不关你事。”
奚紫丝拿起他脱下的工作服,嗅了嗅,说道:“香水味,与女人吃饭吗?”
焦艳为了遮盖腥味,喷的香水很浓,虽然这次没喷低劣香水,也是浓度超高,与她呆了两个多小时,必不可免为沾染上一些。
“奚紫丝,不要问这么多。”
奚紫丝一笑,没再多说,他们不知李胜斌正在静听上方的动静。
那天奚紫丝下楼劝架,和声和气,温声细语,又长相如此纯美,让李胜斌颇为心动,因此动了心思。
今晚,他知晓白千道没回来,鼓足勇气上去邀请奚紫丝吃饭,被拒绝后就一直郁闷。听到白千道回来的声音,就一直关注着,连李美芝又晚回来,也没有与女儿吵一架的心思。
楼上没什么动静,让他心里颇安,这两人也许没有特殊关系吧!
深夜,某处黑暗角落,那个只剩下裤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