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关键字,刺激了我神经敏感,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舒圆?
桌上的一百万,会不会就是床垫里的那笔钱?
“可能是银行里刚取出来的新钱吧?”我问。
“不是,是旧钞。”
季德发确信道。
“你侄子本事那么大,他相中的女人,一定很漂亮吧!”我继续套话。
“年纪不是太小了,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但这娘们儿脸皮忒厚,花招多,叫声也格外大,太骚气了。”
季德发鄙夷评判,脸上却带着回味。
“你侄子借你多少钱?”我问。
“两万。”
我一时无语。
以季向北的经济实力,不至于两万块也要赖账。
他还是觉得,季德发不靠谱,给他钱一定败光,所以才给他找了份工作。
彻底闹翻后,季向北恼羞之下,也就不给了,更不管季德发的死活。
这时,
一名秃顶的老头,斜着身体走过来,恼火道:“老季,你是不是跟老张他们败坏我,破喇叭嘴,跟你说啥都给宣传出去!”
小主,
“我没说!”
季德发不认账,却慌忙回到屋里,把门给关上了。
常思思也没人聊天,干脆招呼我,拿着小铁锹,整理院子里的花池子。
这个季节不能种花,等于白费功夫。
常思思却说,可以留着明年用,她可以来捐赠花种。
黄昏时分,
我们交还了红马甲,从齐院长那里领到了两本捐赠证书。
巴掌大的红本本,还是丝绸面料,看着挺高档的。
内页贴着照片,截取了我和常思思合影的上半身,我们都面带微笑,常思思的小脑袋有靠过来的动作。
“这不对啊,不该是单人照片吗?”
我带着些不满。
“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