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健?”
“就是恢复健康呀!”
“哦!”阮绵绵并未过多纠结,轻轻地摸了摸手上的肥鸡然后将肥鸡放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笼子里,那笼子隐藏在一堆工具的后面,也难怪晏新安一开始的时候没有发现呢。
“你怎么会和咕咕闹起来呀?”
好可怕的随意取名法呀,晏新安看着那只肥鸡,“不知道,这只肥.....咕咕突然往我身上跳,挺胖.......可爱的。”
“不应该啊,咕咕平时都不愿意走两步的!”阮绵绵突然扭头看向墙角那支孤梅,目光闪闪,“你是不是碰一枝梅了?”
“一枝,那朵梅花吗?”晏新安无力吐槽,只能点点头。
阮绵绵道:“那难怪了,一枝梅是咕咕种下来的,好些年了,都是咕咕在守着,我没事会帮它浇浇水,宝贝得很呢,咕咕可能会以为你想对一枝梅下手,所以才会.....”
一只胖得像篮球的肥鸡养梅花?
晏新安的脑海中闪过那个画面,一只土黄色带羽毛的篮球,伸出一粒渺小的头,给一根梅枝修枝浇水,然后转身施肥?
“有问题吗?”阮绵绵盯着晏新安。
“没,没有!”
吧!
“你三七都炮制好了吗?”晏新安转移话题。
“没有。”阮绵绵拿衣袖擦了擦脸上沾染的淡淡灰尘,或许是这个世界的环境比较好,晏新安很少见到女子涂抹胭脂,阮绵绵同样是素颜朝天,明明简约英气,却又气质如兰。
晏新安稍稍偏过头,努力地不去注视她。
“你说的我照做了,但是炮制出来总感觉还是要差一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的效果。”
晏新安笑道,“净,切,蒸,干,炮,这几步下来那可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的,而且现在是冬天,温度也不对,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阮绵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我回头炮制完你能帮我看看吗?”阮绵绵原本是想让晏新安直接来教她的,但是好像有点突兀,所以换了个说法。
“好啊!”晏新安立刻答应,随即又感觉是不是表现得有点太急躁了,又说道,“这个炮制完大概需要七天,那我三天过来一次。”
“好!”
说完,话题好像终结了,阮绵绵道了声谢便转身欲要回去。
看着阮绵绵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晏新安开口说道,“那个,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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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新安原本想叫学姐的,但感觉生分,叫师姐的话没那个身份,叫绵绵又太放荡,有时候晏新安挺讨厌自己在某些方面这拧巴的性格。
“你,是不是中了毒被打落境界了?”
一阵寒风吹来,晕晕乎乎的肥鸡在笼子里裹紧了身子。
这天啊,越来越冷了,鸡鸡我呀,要冻洗啦!
阮绵绵顿住脚步,过了一会,她转过头,静静地望着晏新安,她的眼神中似乎有火焰,灼得人眼睛生疼。
“你能治?”
正常来说,阮绵绵应该问的是你怎么知道,但阮绵绵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
晏新安摇了摇头。
阮绵绵并没有失望,依旧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