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文友不远千里前来岚州看望杜某,杜某非常高兴,二位尽管在岚州游玩,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杜宁笑着道。
韩友仁说道:“文君陛下,我等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情求您。”
“什么事情?若是杜某力所能及,一定竭尽全力帮助你们。”杜宁说道。
“我们希望拜您为师,学习您推行的新法律。”韩友仁正色道。
“什么?”
杜宁脸色微微一变,专攻法家的读书人,居然想拜自己为师,学习自己推行的新法律,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要知道杜宁自在岚州上任以后,许多法家读书人都特别反对杜宁的《华夏新律》,甚至是认为杜宁推行的《华夏新律》是在颠覆人族的秩序。
杜宁在岚州推行新法律的同时,也是顶着诸多压力的。
或许是诸国读书人看见杜宁在岚州治理已有显着政绩和莫大的改变,从而让诸国读书人改变了对《华夏新律》的看法,逐渐接受并推崇《华夏新律》,否则的话,这些法家读书人不可能会有拜杜宁为师的想法。
看见杜宁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两个读书人都有所预料,杜宁能够感到如此意外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皆是专攻法家的读书人,在法家思想方面,你们懂得的东西应该比我更多。”杜宁严肃道。
“杜君太客气了,自从放下心中的成见,认真拜读过您的《华夏新律》,以及从《诸国文报》上看过您审理的案件之后,学生才知道什么样的‘法’才是我们法家更应该学习的‘法’,一直以为来我们法家读书人都推行‘以刑止刑’,以酷刑来威慑百姓,结果却适得其反,并未真正做到‘止刑’的最高境界,恰恰相反,我们越发看重刑罚,认为刑罚的存在是合理的,以至于被世家读书人利用,成为世家读书人为非作歹的工具,我们法家愧对百姓们啊。”
韩友仁说到这里到时候,面露些许惭愧之色。
杜宁面露些许欣慰,韩友仁能够说出这番话来,足见他的诚心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