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不起我师父，师父对我寄予厚望，想让我重振天道宫，我却因为贪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而且我也对不起小舞姐，偷偷在她的面条里面放芥末，还画最臭的花臭她。”

“我还对不起沐小雨，趁师姐不在的时候，欺负并威胁她，我还对不起师姐，也对不起阿离，我曾经多次挑拨阿离和小舞之间的关系……”

程婉灵掰着指头，带着哭腔，细数那些被她辜负的人，以及她做的那些恶作剧，甚至还心虚的看了一眼彭战，说了几件对不起彭战的事情。

彭战听了，不由得一阵心疼，没想到平日里表现得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程婉灵，居然心里藏着这么多事，愧疚大概是一个善良人的宿命吧。

“想什么呢，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阎王都懒得记账。”彭战笑着对程婉灵说。

“啊，大师，真的是这样吗？”程婉灵赶紧眨巴着眼睛问方丈。

在她看来，出家人是不打诳语，但彭战这家伙，经常满嘴跑火车。

因为程婉灵之前的行为，方丈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以为她是一个经常做坏事的小恶魔。

现在听她细数自己的罪状时，他才发现程婉灵如此的单纯善良，感觉程婉灵就好像菩提树的一颗佛珠，看似蒙了一层灰尘，实则干净得熠熠生辉。

“当然，你是我见过最率真善良的人。”方丈十分认真的说道。

“嘻嘻，我真有这么好吗？可是我前不久才拔掉你的胡须啊！”程婉灵伤心快，开心来得更快，得到高僧如此高的评价，她乐得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