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的那些人都认为,石磨这个东西是一个非常干净的东西。
平时家里的石磨上面,是不允许放任何东西的。
等家里的石磨不打算用了的时候,也不会随意丢弃。
而是会拉到一个几乎没有人踏足,更没有人去的深山老林里,把他高高的搁在一个山坡上。
并且用一些干树枝给盖好。
防止其他鸟兽在上面排便,或者是被什么人给踩踏。
所以他们在覆盖石磨所用的树枝,都是一些带刺的树枝。
当然,这一种讲究是指在某一个地区有着这样的讲究和说法,在东北这个地方是没有这个讲究的。
而李大富刚才的那一番举动,也足可以看得出来,之前李大富也是听说过这个讲究的。
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紧张。
“这玩意儿可不能动呀,这玩意儿说不定是谁放在这里的。”
"你没看见那上面的树枝子,都是带刺的吗。"
“这玩意儿放了这样的树枝子,就是怕被人给挪动。”
“一旦这东西你给它挪动了,就会对当初放在这里的那个人不好……”
李大富非常紧张的说了不能动这个石磨的原因。
只不过他话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如果这个石磨被人动了之后,究竟会对那个原主有什么样的不好之处,他也说不上来。
毕竟当初都是些道听途说来的规矩。
所以在这一刻,当李大富看见,手里已经停了下来,并且直勾勾盯着他的李泽,后面的话他就实在说不下去了。
因为李大富也意识到,或许一会儿李泽就有可能问他为什么。
而至于为什么,李大富是根本说不出来的!
“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么个说法,只不过这个说法,它是来自山海关以南,对咱们东北这边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算是我现在动了,也不会对另一个人有任何的损害。
就算是我现在不动,另一个人如果有什么倒霉的事情,也是无法避免的。”
“而且要动这个东西,也并不是我想要去动,而是我爷爷,他给我的这个任务,是我爷爷让我动这里的东西的。
如果我不动,那就是违背了爷爷的意愿,就完不成他老人家临终前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