莀却道:“风采?难道你做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这位沧溟殿下自是好奇亚述老祖宗过去的事迹。
湮咳嗽了声,得意道:“那是,之前有条死肥鱼挑衅我族人,被我直接绑去关在了一处地下水池中。”
柯试着道:“难道是一载前,亚述尊者和我们一起封印的海之主?”
湮挑了挑眉,不屑道:“什么狗屁海之主!左右不过是一条自以为是的臭肥鱼罢了。我当时不过小惩戒一番且加了道禁制,竟让它缩在那里不出来了。呃,至于后来的事我委实不知了。”
柯感叹道:“那日,部落的房屋都被它搅乱了一阵子,想来是禁制随着岁月消弭了。”
湮叹了口气,沉声道:“或许吧,但都是陈年旧事,没什么好提的。我倒是疑惑星辰之力竟如此威力,也不知能否击溃那个叫梵天的人。”
此时,倒在地上喘息之间的轶徥大师,不甘道:“你不是碎荒境吗?根本不可能是吾碎仙境的对手。”
莀微皱起眉头,淡然道:“左右还是你败了,难不成是我偷袭了不成?”
轶徥大师冷哼一声,冷冷道:“好小子,吾算是在你这儿吃亏了。”
澐指名道:“那封印在何处?我们没什么时间了,梵天随时可能会颠覆黾云的未来。”
轶徥大师稍稍缓和些态度,沉声道:“就在剑冢的西北角,可……”
澐恭敬道:“您可是在忧虑什么?”
轶徥大师严肃道:“剑冢早在十万载前已经被先祖下了禁制,没人可以闯入其中。昔日的荡灵杵,也就是你小子手中的灵器,忽地感应式的飞出来剑冢。我族查找万次,都未找回。吾还是劝你们知难而退吧。”
莀看了眼荡灵杵,坚定道:“退?如果退的话,那黾云将会犹如风雨中飘荡的芦苇,没人可以挽回得了失去家园的代价。”
澐很是震惊胞弟的话,双目圆瞠,连忙道:“莀,你是不是在那场梦中预知了什么?”
莀瞬间懵了,茫然道:“啊?我梦都没做完,就被星神赶了出来。虽然星官的执念没啥怨言,但未能得知全貌,也是遗憾不已的。”
轶徥大师微眯双眼,质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何得知星官之事?”
莀打量了他一番,戏谑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置喙我们?”
轶徥大师大怒,傲慢道:“吾是轶徥的统领者,休要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