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是他父亲的仆人，如果他的身份有问题，阿福应该是知道些东西的。

只是以前，杨战从来没有怀疑过。

阿福一听，却疑惑道：“老爷，你这是啥意思，你怀疑你不是老太爷亲生的？”

“呃，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当时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么长点。”

阿福比划了一个长度。

“……”

杨战不知道说什么了。

崔皇后对他的态度，让杨战都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可是阿福这样子，似乎他的身份也没有什么问题。

阿福还说着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杨战听了一会儿，心里忽然觉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崔皇后对他的态度，可能就是玉牙，玉牙中的小柔。

不过，杨战目光一闪：“阿福，我是不是有一个姨娘？”

阿福毫不犹豫的点头：“有！”

杨战精神一振：“她叫什么，可还活着？”

阿福却摇头了：“那是二老夫人。”

“二老夫人？”

“对啊，你说姨娘就是二老夫人，你就是这么称呼才对。”

杨战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我爹的小妾？”

“那可不是妾，平妻，以前还抱过老爷你呢，老爷还吃过她奶水。”

杨战深吸一口气，对上了，小柔也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他真的和崔皇后有关，眼下看来，就是因为小柔的原因。

“那她后来呢？”

阿福叹了口气：“失踪了，不见了。”

“那她叫什么名字？”

“崔小柔。”

杨战目光一闪！

崔小柔，崔明月！

崔家姐妹！

也就是说，崔明月是感知到了崔小柔的存在，才对他爱屋及乌。

原来如此！

杨战心头莫名的一松。

可惜，现在喊不出小柔，小柔似乎只有在特殊阵法下，才能出来活动。

否则，就要让小柔看看阿福了。

松了口气，杨战开口道：“我让老六去叫你，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