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抢我们干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王奇峰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喝到:“再有喧哗者,乱棍打出去!薛伟,我来问你,你为何上堂就喊冤枉?”
“回禀大人,这些人并未丢失财物,他们合起伙来诬陷小的,还……还将小的全身毛发剃光,请大人做主,为小的伸冤啊!”
众人一听炸了,“陈记当铺”的掌柜愤怒地喊道:“一派胡言,我等都是同乡,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你!再说,我等财物丢失是事实,伙计伤亡也是事实,亲眼看到你带着匪类抢劫也是事实,作何解释!”
一旁陪审的陈冠侯见状,立即发话:“来人,将这个喧哗公堂的拖下去,重打二十棍!”
这下,不仅福州商人懵了,王奇峰也懵了,怎么上来打原告?人家也没说什么不妥的话。
陈冠侯面容冰冷,补充道:“刚刚王府尹说了,再有喧哗者,乱棍打出去!你们没听见吗?”
堂上差役原本还犹豫,一听这话,立即就行动起来,七手八脚、连拖带拽,把陈掌柜拉到堂下,紧接着,棍子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饶命,饶命啊,我不要了,我……”
没几下,陈掌柜就喊不出来了,毕竟年纪他了,一棍子夯在后背上,立即就昏了。
福州商人隐约觉得气氛不对,眼睁睁地看着陈掌柜被拖出去,吓得大气不敢出。
不仅是福州商人,王奇峰也觉得不对劲,自己才是这金陵府衙的主人,你一个卫尉卿怎么喧宾夺主?即便你是太子殿下的人,也不能如此不讲规矩吧!
可接下来,更让王奇峰郁闷的来了,陈冠侯直接绕开他,发问薛大户。
“薛伟,我再问你,他们如何诬陷你的?”
(……定义诬陷)
“回禀卫尉卿大人,小的所在福州商会,每年都会给朝中官员行贿,今年为首的几家不想出钱,就想出一个被盗匪抢的主意,此事无意中被小的知道,因为不肯就范,所以才被诬陷抢劫!”
卫尉卿?一个是囚犯,一个是刚上任的官员,你们怎么这么熟悉?
不等王奇峰质疑,陈冠侯大声说道:“原来如此!众福州籍商人,尔等竟敢行贿!不仅如此,诬陷好人、残害手下,真是人面兽心!”
“大人,冤枉啊!”
“这从何说起啊!”
“天大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