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暗夜远去的背影,再想着暗夜刚刚说的话,张小瑜陷入了沉思。
什么意思?对暗魅动手?怎么可能。她刚刚给咱生了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闺女,等长大,节礼不知道会收多少,咱怎么可能对她动手?
难道,她有事瞒着咱?
能有什么事?
这段时间,张小瑜天天想这个事,可是毫无根据的事,怎么能想的明白?
和张小瑜苦思冥想一样,禄东赞也在苦苦的思考着。
自从得知张小瑜把粮草送到仁义镇的消息,禄东赞就天天想这个事。
看到禄东赞茶不思饭不想的苦思冥想,松赞干布疑惑的问道:
“大相,这很明显就是个陷阱,何必耗费精神想这事?”
“赞普,仁义镇是陷阱,明眼人一看便知。可是现在的问题是,精明如斯的镇国王为何要摆出这漏洞百出的陷阱?”
“大相,你说会不会是镇国王故意摆出这个漏洞百出的陷阱,然后让我们知道这是真的陷阱,不要在意。而他,就是利用我们这个心理,来达到他的目的?”
“赞普,有道理,可是他分粮草到仁义镇,是了什么呢?”
“大相,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真的是想于我们对峙到明年。吐谷浑离长安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等冬季来临,大雪封山,他们粮草怎么运?所以,他现在要趁着秋高气爽,把过冬的粮草运过来。吐谷浑城就那么大,里面不但有二十多万大军,还有大量的枪炮弹药。这些东西可是不能与粮草堆放在一起,所以,只能把多余的粮草放在外面。就这样,大唐镇国王就来了这么一出欲擒故纵,瞒天过海,迷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