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了,急眼了不是。
“那又怎样?一切都得我说了算。做儿子怎么了?又不是天天做,只做两个时辰。如果你们不做两个时辰的儿子,那可就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你们能找乐子,你们媳妇就不能?还有老李,你闺女很可能会对男人心扉意冷,随便找个小混混嫁了。”
听到张小瑜这话,不管是李君羡还是薛仁贵都如考丧批。
看到这,张小瑜知道这事成了。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都是一帮糙人,谁也不懂看日子。
第二天,李君羡就认了皮三娘做干娘,薛仁贵认了小翠做干娘,把皮三娘和小翠给下葬。
送葬的人很多,开玩笑,薛仁贵和李君羡的老娘下葬,众兵痞子谁不前来送葬?
棺材也是上等的楠木棺材,李君羡和薛仁贵出钱。
张小瑜亲自操持,金吾卫大将军李君羡和御林军大将军薛仁贵做孝子,丧事办的很风光。
皮三娘和小翠入土为安后,御林军众人三三两两散去,张小瑜独自一人立于坟头。
看着面前两座光秃秃的坟墓,张小瑜内心嘀咕着:
“三娘,小翠,我对不住你们。如果大唐风调雨顺,我还能想想办法。可是现在没法子,现在大唐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我没办法。从你们造反那天开始,就注定你们不能善了。这是我能给你们争取到最大的宽容,你们的家人也不用担心,我会照看他们。”
张小瑜嘀咕完,又提起酒壶倒了一半在两个坟头上,然后仰头把剩下的酒给喝了个精光。
此时自己和皮三娘还有小翠之间交集的情景一一浮现在张小瑜的脑海里。
从自己第一次带着土拨鼠前往洛阳查闹鬼时在尚阳城相遇,再到第二次带着天上鹰和土拨鼠一起前往洛阳城再次查闹鬼的事,又在尚阳城相遇,然后就是在益州城相遇。
张小瑜越想心里就越难受,酒也越喝越多。
最后,张小瑜眼角湿润了。
冰凉的泪水从脸颊流下,最后滴在脚下新挖的泥土上,消失于无声之中。
虽然参加丧礼的人很多,可是流泪的只有张小瑜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