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涯和钱浩可是把张小瑜当成神了。当初张小瑜以两百贯的价格出售瓷器,一天还只卖一千个,还要记录姓名,家庭住址。宁愿多开一家店铺也不愿意涨价。自己还嘲笑这是脱裤放屁呢。现在看看,自己真的幼稚啊。当初要是按自己的意思来,现在可就难办了。
尤其是昨天,逼着自己把私底下存的瓷器卖了。这恩情就太大了。自己可是把家里的钱财都买瓷器了。昨天要是没卖,今天搞不好连自杀的心都有。这刚举家搬到长安城里,老婆孩子高兴的不行。日子正蒸蒸日上的,自己这就把钱财败光了。哪里还有脸活啊。
老婆孩子到了长安城,家里的黄脸婆咬着牙扯了两身花衣服,那模样也还看的过去。天天和长安城里的贵妇们混在一起,指定不会再回乡下过那苦日子了。昨天真要是没卖瓷器,搞不好自己一家人都能排队自杀。
最近家里的黄脸婆天天跟长安城里的贵妇们混在一起。房事也学了不少,天天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再也不是以前在乡下那样了,天天跟死猪似的往那一趟吭都不吭一声,自己哪里还会有兴致。现在这日子才是自己想过的日子啊。
这都多亏了张小瑜啊,不然,嘿嘿,自己这一支算是绝种了。
周涯和钱浩一个劲的拍张小瑜的马屁。周涯这老小子还有意无意的说他家有一小女,已经十四岁了,长的是真不赖,主要还待字闺中。钱浩听到周涯这么说,也赶紧说自己还有一妹妹,是他父亲和后娘生的。刚满十八岁,也还待字闺中。
张小瑜哪里会搭理他们这些,吩咐了一下日常工作就起身回家。
当天夜里长安城里自杀了不少人,连跳城墙都排队呢。长安令吴全可忙坏了。带着衙役收尸收了一夜。
世家这边,可就乱套了。崔家和王家的族老们看形势不对,直接脚底抹油开溜了,连夜走的。这个说痔疮犯了,要回老家看郎中,还信誓旦旦的说只有老家的郎中能看好。那个说夜里祖宗托梦了,要回老家祭祖,梦里老祖宗急得很,耽误不得,得马上出发。
族老们来的突然,走的也快。为王老爷子和崔老爷子留下满库房的瓷器。这俩老小子慢慢的倒腾瓷器吧。
杜家这边就更糟糕了。人家崔老爷子和王老爷子好歹还留有一点土地没有兑换瓷器。他倒好,把所有的土地,房产都换成瓷器了。现在瓷器没人要了,直接被家族罢免了家主的职位。杜老爷子灰溜溜的回老家了。从此以后,崔老爷子和王老爷子少了一位好基友。
第二天,张小瑜可是忙的不行。到处都是邀请自己吃饭感谢的人。
最后张小瑜没办法,分身乏术啊,直接都给请到醉香楼了。大家一起吃嘛。
在酒桌上,马屁拍的那叫一个响。张小瑜直接被吹捧成诸葛亮了。最后这帮人竟然没有一个付账的。都脚底抹油开溜。特么的,搞了半天是自己请他们吃饭啊。
第二天,张和程处默,尉迟宝林,秦怀道在府上喝酒。
“老房怎么回事。怎么没来?”
张小瑜边喝酒,边问着早晨。
“谁知道呢,平时这小子也不迟到啊。不会是昨天我们分了钱,这小子去宫里高阳公主那得瑟,被留宿了吧。”
尉迟宝林笑着说道。
“别想了,我到宫里,陛下都防贼一样的防着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他能有机会?!”
张小瑜鄙视的说着。
正当几个小子正在喋喋不休的讨论时。房遗爱黑着脸来了。
“老房,你迟到了啊。要罚酒。赶紧的,过来把这杯酒喝了。”
张小瑜看房遗爱进来,就招呼着。
房遗爱也不吱声,就黑着脸过来。到程处默那,提起酒坛子就砸程处默头上了。程处默这厮,当场就被开了瓢。
“卧槽,老房,你特么的喝多了吧。怎么对自己人都下死手。”
张小瑜拉起程处默说着。
“老房,你特么的干嘛呢?”
秦怀道怒吼着说道。
房遗爱也不理他们,挣开尉迟宝林拦着自己的手,上去对着程处默拳打脚踢的。
程处默被房遗爱一坛子给打懵逼了。这刚反应过来,房遗爱又扑上来了。顿时气的不行,上去就干。张小瑜他们几个拉都拉不开。
两个家伙都是从小玩到大的,那是你知我的根,我知你的底。又都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这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本来房遗爱占着先手的,一直压着程处默打。毕竟程处默是军人家庭出身,身手比房遗爱要好点。慢慢的程处默就占上风了。
“你们这是干嘛啊,有什么事非要下死手啊。”
秦怀道怒吼着。
“你问他,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事?”
听到房遗爱这么说,程处默就开始畏手畏脚的了。一直躲着,也不敢还手。
张小瑜看这样,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老程,你昨天干嘛了?把老房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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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瑜喊着。